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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白马醉春风077大考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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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东君的一声高喝,让整个千金台都安静了下来。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了过来,不少人的眼神中满是戏谑的意味。

“一个连外院学生丢来的馒头都接不住的人,赔率不是一千还能是多少?”不远处,有一个白衣考生笑道。

“看来你的大名鼎鼎……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。”叶鼎之拍了拍他的肩膀,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
“千金台的赔率是根据买家的数量决定的,还请柳月公子让小先生不要介意。”屠大爷笑呵呵地说道。

那小童眼睛一瞪:“小先生岂有功夫管这等小事?”

“开始吧。”柳月公子淡淡地说道。

小童点了点头,向前走出三步:“学堂大考,开始!”

“大考题目为!”小童一挥手,千金台的两侧都有一副长长的书卷散了下来,上面写着巨大的四个字:文武之外。

“所谓文武之外,即在文和武之外,展露一下自己其他方面足以令人惊艳的特长,时间为十个时辰,在这十个时辰之内,如果觉得自己可以交卷了,那么便举手示意,告知我们你要展露的是什么,我们便派出相应的分考官来进行考验。若通过考验,则入复试!”童子朗声道,“每个考生都会配有一名帮手,可以让帮手去千金台之外,取你现在需要的东西。”

“可有异议?”

满堂鸦雀无声。

“不是大家早就知道了吗?为什么还问我们有没有异议?”叶鼎之转头对着远处的百里东君问道,因为相隔实在太远,说话的声音颇有些响,堂中之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
百里东君摇了摇头:“我哪知道,我只知道,有异议有用吗?”

“没用。”柳月公子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,从坐辇之中掷了出去,“开考。”

小童高声道:“开考。”

叶鼎之笑了笑:“倒有点午时三刻,立刻行刑的意思。”

高台两侧,烧起了一根巨大无比的香,香烧完之时,十个时辰也就过了。

百里东君没有再理会叶鼎之,伸手高呼道:“来人!”

“来人!”

“来人!”

“来人!”

千金台之内此起彼伏的声音,每个考生都开始呼唤自己的帮工。

“我要的东西就在门外三路客栈,你去找雷梦杀,把那个大包裹给我拿进来就行!”百里东君大声道。

“找谁?”帮工一愣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雷梦杀!废话多公子雷梦杀!快去!”百里东君怒道。

“哦哦哦。”帮工急忙转身。

叶鼎之笑道:“你打算做什么?”

百里东君嘴角微微上扬:“到时候你看着便是了。”

所有的帮工都出门之后,千金台之内才终于安静下来,方才那嘲笑百里东君的白衣男子举起了手:“考官,我要交卷。”

“哟,还真有这么快的。”叶鼎之双手抱在胸前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
千金台之中的人大多还都在等自己的东西,他们虽然提前知道了题目,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,但是到底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就把东西搬进来了,所以此刻都无事可做,见有人要交卷,自然都一个个准备看好戏了。

“好,叫什么名字,交的又是什么?”代表柳月公子传话的小童倒似乎一点也不惊讶。

那白衣考生从身侧的小包裹之中拿出一副棋盘,在桌上又摆了两副棋子:“在下白衣门段白衣,精通棋术,随身也带着棋盘棋子,无事时便自己和自己下。文武之外,我所要交的卷,就是这棋术。”

“可以。”小童点头,随手走了下来,旁边的帮工立刻识趣地将一条凳子放在了那里,小童一屁股坐了上去,“我和你下。”

段白衣一愣:“你和我下?”

“赢了就算过了,输了就收拾东西出门,下不下?不下就算你输了。”小童不耐烦地说道。

段白衣笑了笑:“你学了几年棋?”

“你学了几年?”小童反问道。

“我七岁学棋,至今已有十年。”段白衣见对方是柳月公子的书童,也不敢太过于傲慢。

“我三岁学棋,至今也有七年。”小童撇了撇嘴,“差得也不多,来吧。”

段白衣将黑子棋盘推到了小童那一边:“我执黑不败,你先行吧。”

小童也不推辞:“行吧。”

一柱香之后。

段白衣从一开始的淡定自若,渐渐变得眉头紧锁,很快额头上又开始慢慢出汗,最后拿着一枚白子犹豫不决,一身白衣已被背后的汗浸湿了,他最终长出了一口气,叹道:“我败了。”

“哈哈哈哈精通棋术,连个小童都下不过。”屠大爷挥舞着折扇,偷偷地嘲笑道。

坐辇中的柳月公子淡淡地说道:“能在灵素执黑的情况下和灵素下这么久,说是精通棋术也不为过。再过几年锤炼,灵素以后可成国手。”

屠大爷听不太懂,只是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……算他过?”

“但毕竟还不是国手,赢不了灵素,便也没有入学院的资格了。”柳月公子回道。

“三局两胜吧。”灵素将手中的棋盒推给了段白衣,“你不是执黑不败吗?这一次你执黑。”

“好。”段白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“再来!”

又是一柱香。

已经有陆陆续续的东西送了进来,但大家仍然关心着这场对弈,因为他们很好奇,这个初试到底有多难。

这场对弈,以段白衣的再次认输而告终。

他双手撑在桌上,满头是汗,已经完全不是一开始那白衣潇洒的模样了:“十年苦修……我竟然输给了一个小童?”

忽然满堂哗然,因为柳月公子忽然说话了,虽然他的话很轻柔,但通过浑厚的内功传散出来,让堂中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一味刚猛,长锋易折。下的是棋,展露的却是心。你棋下得很好,可性子却过于骄纵,至于为何不赢灵素,因为你很久未曾败过了。”

名为灵素的小童嘟起嘴:“我倒是天天败。”

“今日一败,未尝是坏事。”

段白衣站起身,长舒了一口气:“段白衣记下了。”